这个女人有没有用身体去贿赂这个指挥官,我们尚且不论,但是我知道的是,当时攻进北京城的不只是有一个国家,还有其他七个国家,而这个指挥官在战略上可以发表己见,但是在各国的实际行动上,甚至是在后来的烧杀抢夺上,我认为他是没有什么权力和能力去干预的,虽然他的后盾是德国,但是凭借着英法的势力,在那个时候也是不会被这个指挥官所摆布,这也就更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一句话,而减轻了这群西方人的暴行,所以,这样的言论是一种艺术上的异想天开。
女人和国家利益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问题,那是因为人们都传说,在这个女人身处在柏林期间的时候,这个指挥官对这位东方的女人心生了好感,在加上二人的私交也算不错,所以在后来他率领军队攻打北京的时候,她才可以并能够为中国说话。
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我们尚且不去谈论,我们就来单单谈谈这个女人有什么,以及各个国家的利益。
这个女人为一代清朝的名妓,说白了指挥官之所以会向传言那样看上她,那是因为这个女人的美貌,可是她也正是除了美貌一无所有。而指挥官统帅着的军队,分别来自八个不同的国家,说着不同的语言,吃着不同口味的食物,他们有的信仰天主、有的信仰信教,也有人是无神论者,所以很难将他们统一都一起去。而且这八个国家攻打北京的意图,其实也就是为了在北京城中、在中国的皇室中,大赚一笔,并且在这个大蛋糕中分的一杯羹。
所以身为指挥官的他很清楚,自己的话在这样一支混合联军中代表了什么,只有战略上的统一,没有具体行动的准则,再加上这个女人仅仅只是一个女人,更何况代表着清朝统治者和利益的女人慈禧,这些联军的军官都不放在眼里,这样的女人即使在漂亮,和国家利益相比较起来,可能就不值一提了。
即使指挥官有这样的意向,顶多也只能够约束自己手下的德国军队,而那七个国家则一定不会得到约束,这就好比一群盗贼好不容易来到了一个大宝藏面前,但是因为一个命令、一个女人让他们停止,这是万般不可能的。
真实的八国暴行
在这个国家攻破了北京的城门后,英法俄三国的军队,率先在城中进行非人道的抢夺,在看到了这三个国家的暴行后,其他的国家也越来越放得开了,他们手持着枪、刀,向着城中手无寸铁的百姓攻击而去,他们凡是能够看到的珠光宝气,都去掠夺一空,他们还借着惩治义和拳的名义,对于一些平民们展开了非人的对待。
这些自认为是文明国度的洋人们,却在此时表现出了一副恶魔的表现,他们见人就杀,看到有不顺从的中国百姓便去劈砍,看到有漂亮的女人,便去奸淫,在这个中国的古都中,他们的罪行简直是让人发指。
他们甚至还将杀害平民当做一种乐趣,当做一种享受,此时的中华民族正陷入在水深火热之中,让身为后代的我们痛心不已。
所以综上所述,面对着国家利益,一个指挥官绝不可能就因为一个女人,就减轻了对北京城内犯罪的欲望,因为这里面蕴含的是几个国家的利益,蕴含的是几个民族的纷争,这也就自然不可能因为一介女流,而避免了什么,就事实而说,八国联军在攻下了北京城后,在城内所做的一切,也并不仁慈,所以有关一个女人救了北京的言论,我认为是一种谬论。
晚清时期,中国最有名的两个女人,论身份地位却是天差地别。一位自然是权倾天下的慈禧,另一位却是一个普通妓女。那么这位妓女凭什么能与慈禧齐名呢?谁又能有此殊荣呢?
赛金花,原名傅彩云,安徽黟县人。赛金花最自幼就被父母卖到苏州为妓,成为“清倌人”,后来被回乡守孝的苏州状元洪钧赎身纳为妾。不久,洪钧成为德、俄、荷、比四国公使,赛金花得以有幸跟随洪钧出访四国。回国后不久洪钧就病死了,赛金花无欲为洪钧守寡,遂逃至上海为妓,改名“曹梦兰”。后又碾转至京津为妓,正式改名为“赛金花”。
据传1900年八国联军攻陷北京后,赛金花勾搭上了联军统帅德国瓦德西将军,劝说其禁止联军士兵在北京城烧杀抢夺,因而拯救了京城老百姓,使北京城辛免于难。事后,赛金花名震一时,与慈禧齐名。
然而关于此事的真伪尚存在诸多疑点。首先,非常让人不解的是,慈禧一回到北京,非但没有感谢赛金花,还将其送进监狱。偏偏当时那些相传曾在庚子之变时求庇于赛金花的王公贵族,竟无一人为赛金花辩护。相反其中还有人对赛金花落井下石,如果赛金花真的对这些官员有恩,我想中国的精英也不至于如此道德败坏吧?
其次,在对赛金花进行的后续采访中,针对与瓦德西将军有染这事,赛金花表现得有些闪索其词,并不断自我标榜,让人生疑。
对于考据赛金花与瓦德西有染的真伪性,因为有关赛金花的文学作品、传记采访非常多,所以我们可以从此处下手。
晚清官员丁士源所作《梅楞章京笔记》,记载了其于民国时期的诸多见闻,其中还有一些时人未知的史料,颇具参考价值。据丁士源所说,他认为赛金花与瓦德西的风流往事,纯属小报记者的瞎编乱造,事实上并无此事。
晚清诗人樊增祥根据社会传闻创作出前后《彩云曲》,大才子曾朴在社会传闻的基础上运用文学手法,创作出风靡一时的长篇小说《孽海花》。此二人都认为赛瓦有染确有其事,为了迎合市场需求,二者还把亡国之辱归咎于赛金花,在作品中将其描绘得污秽不堪。
另外,刘半农、商鸿逵二人根据晚年赛金花自述写出了《赛金花本事》,他们认为赛金花与瓦德西的真实关系只限于普通朋友。
在这些说法中,有些明显是人亦亦云的说法。比如樊增祥的前后《彩云曲》,他自己就曾对友人齐如山透露过“不过游戏笔墨之作”。还有曾朴的《孽海花》也被学者指出“对赛金花风流之事的描写有不实之处”。
接着,在有关传记采访中,赛金花说法有诸多前后矛盾之处。在刘半农、商鸿逵的《赛金花本事》中,赛金花说她随洪钧出使德国时,并不认识瓦德西。但在曾繁所作《赛金花外传》中,赛金花又说在北京已与瓦德西阔别十年。前后之言,竟有如此大的出入。
另外在《赛金花本事》中,赛金花还透露说,瓦西里回德国后还给她来过信,又因自己只能讲德语,写不了德文,遂请一个德国留学生代笔。但在之后与怀疑者的对质中,赛金花为何不把信封拿出来,以证明与瓦德西确有情谊呢?
其次,据齐如山《关于赛金花》记载,作者与赛金花在庚子之变时就已相识,“赛金花的德语水平很稀松平常,常常还找我帮忙,而我自己的德语也仅仅够应付日常一些小事”。
除了透露赛金花只会说几句日常生活之用的德语外,齐如山还用亲身经历说明了赛金花与瓦西里之间根本就没有太多往来,只是泛泛之交。
据齐如山描述,赛金花与德国下级军官交谈时,曾有两次都远远地看见了瓦德西元帅,但赛金花与德国军官都自觉躲避,不敢见瓦德西。赛金花连瓦西里的面都不敢见,加上德语水平又差,试问她又怎么可能与瓦西里有更进一步的交流呢?
关于赛瓦故事的真伪性,据《胡适之先生晚年谈话录》记载,胡适先生曾经听一位与瓦西里一起进京的美国将领说,赛瓦故事完全是编造的。由于当时美、德两国也是竞争对手,所以美国军官一直都在盯着瓦德西的一举一动,他们巴不得瓦西里出糗,好将其取而代之。所以该美国将领所言,有一定可信度。
兼听则明,考据完了赛金花的有关说法后,让我们再换个角度,听听瓦德西的说法。瓦西里所作《拳乱笔记》记载了瓦德西进京后对德皇所作的一些报告,以及私人日记,通篇全无赛金花的身影。其次,按赛金花所言,她是在8月17日与瓦德西见面并加以劝说。但据《拳乱笔记》记载,8月17日瓦西里尚在欧洲,三个月后他才出现在了北京。
另外下令禁止联军士兵在北京城烧杀抢夺这一决定不是赛金花劝说的结果,而是瓦德西思虑再三后的决策。庚子年8月,联军在北京城的暴行,经过西方媒体报道后,引起舆论一片哗然,西方各国都爆发了抗议活动。此刻身在德国的瓦德西自然也听到了有关消息,马上就要走马上任的瓦西里不得不考虑联军施行恐怖主义后的不良影响。
10月17日瓦德西正式抵京,在亲自目睹了联军对北京城百姓的残忍伤害后,瓦立即向德皇报告说“我已决定整顿军纪,请陛下放心”。由此可见,禁止联军士兵在北京城烧杀抢夺,是德皇与联军司令部的一致决定,并非赛金花劝说后的结果。
综上分析,关于赛金花与联军统帅瓦德西的风流韵事,纯属毫无历史根据的混编乱造。
樊增祥、曾朴等诗人作家,为了迎合市场,凭空捏造事实,扭曲赛金花的本来面貌,是对一个下层女性的侮辱与歧视,也是造成赛金花乱象的“凶手”之一。
另外,赛金花可能也捏造谎言,刻意标榜自己,以获得社会知名度,也更加模糊了赛金花的真实面目。最后,民间舆论特意为赛金花塑造一个“九天护国娘娘”的救世形象,从而将赛金花与慈禧形成强烈对比,以证明慈禧连一个底层妓女都不如。民众这种对慈禧的怨恨心理也是推动赛金花乱象的重要力量。
故赛金花晦涩不明的历史形象是一场晚清各阶层都参与的“凶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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