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13年去云南的照片,下了大雪,所以妈妈让二哥开他的车送我,别的小车出不去。走之前还和妈妈吵架了,妈妈眼镜里都是泪花,如今我长大了,每次看到这张照片都很难忘。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医,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这张照片大概是八三年左右拍摄的,用的是东方S3型号照像机,
图中人物是本人的三大爷,既本人父亲的哥哥,
当时去看三娘三大爷,不巧家里没人,一打听都去地里干活去了,
所以就跟本人大哥去地里找他们,
到了地里远远的就看见三大爷抗着锄头,很有农民的感觉,
没含乎就拍了好几张照片,这张照片是本人最满满的一张,
现在老人早已过逝,每当看到这张照片,就好象是昨天一样。
我分享2張,第一个黑白的照于1968年左上角相馆在底片上写了字,是那个年代特有的标志,66届的同学人人胸前挂个伟人像章。第二张是彩色的,是我负责接待国内及省的新闻媒体记者,在举办云南省第七届运动会时,我领着这帮记者去珠江源游玩一起合影留念的。
这是1981年11月新兵训练实弹射击考核后擦枪时拍下的照片。
新兵时期,严格的训练,严格的要求,在实弹射击考核中以五发子弹打出了49环的好成绩,受到了表扬嘉奖。相片主人非常开心而自豪。
当年团宣传干事用相机拍下了这张照片。
先看几张照片。故事在下文。
对,只是些破损的土墙,土窑洞。
而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具体说,我就是降生在这样的土窑洞里。
第一二张是外部环境,第三四张是内部结构,现在只有这样的轮廓了。
60年代末,我出生在这个窑洞里。听母亲说,当我呱呱落地,一声大哭宣布我来到这个世界时,家养的黑猫站在地上,冲着炕上的我喵喵地叫个不停。不知道是哭声吓到了它,提出抗议,还是发出欢迎之声迎接我的降生。也就是这几声猫叫声,奶奶顺势就给我取了小名:猫小子。母亲说直到我要上小学,去公安机关落户口时,才重新有了大名。也就是户口簿上法定名字和学校里记录的名字。
在这个窑洞里,我有过不一般的童年。
我家因为窑洞多,那时候来乡下拉练部队的一位连长就住在我们家的另一个窑洞里。听家人讲,那时候只要那个连长有空,就会哄着我玩儿,我每天都是粘在解放军叔叔的怀里背上。记忆最深的,也是保存最久的,是连长叔叔为我用木头加工了一把手枪,非常逼真。这把手枪我玩儿了好多年,也是在小伙伴面前最值得炫耀的玩具,一直到我读高中时,这把手枪还在我家里。遗憾的是我当兵后,家里搬家了,手枪留在了老房子。在我后来回老家寻找时,已经不知下落了。
窑洞前的自制乒乓球台。
记忆比较强烈的还有那个家里人用石头和泥土砌成的乒乓球台。那些年的美好记忆仿佛就在眼前。乡下的童年是那么无邪,有趣,记住了的很难忘记。
就是这样的窑洞,让我的童年有趣,有乐,有美好。
这些年只要回老家了,都要回去看看这些破损了的窑洞。
这里是我的根!
也许是从小和解放军叔叔建立起了良好缘分,后来我也参军成长为一名现役警官。
窑洞,孕育我生命的摇篮。
窑洞,成长我生活的故土。
窑洞,成为我永远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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